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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Noogler" 一年记:当 Google 从 Dream Company 变成 Mothership

转载时间:2021.11.14(原文发布时间:2015.09.2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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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载作者:36氪企服点评小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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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璐瑶毕业刚过一年,作为一个在北大连续读了计算机本科和研究生的女生,Google 曾经是她的 Dream Company。

说“曾经”当然不是因为梦想发生了什么变化或者和现实之间存在什么差距,而是 “Dream” 作为一个带潜在将来时的词,对于即将 “Noogler” 毕业的陈璐瑶而言用来修饰自己现在的雇主已经不够精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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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 “Noogler” 一开始是 Google 对公司新人(Newbie)的戏称,是 “Newbie” 和 “Googler” 的组合词。他们甚至还为这些人准备了上图那样的小帽子,也会在工位上贴相应的标签,提示同事们这是个新人,可能需要一些内部流程上的帮助,有问题也应该宽容多沟通。

陈璐瑶加入了 Engineer 部门下的移动展示广告样式团队,Google 的设计师会不断对广告展示样式做出修正和优化,由陈璐瑶所在组实现并进行小范围灰度或 A/B 测试,综合考虑广告主和终端用户两方的考虑之后,效果理想的改动就会被应用到 Google 最终的广告展示中。

如你们所见,陈璐瑶工作所及更多是一些前端方面的工作,但内部会有很多发展其他方面技能的小活动,也会有内部的学习和培训资料。她在去年参加了一次关于 Android 的培训活动,刚好就用在 Google 内部的 Android Bootcamp Hackathon 当中。

也许是 Google 的工程师氛围实在太浓,Hackathon 在 Google 内部甚至更像是某种形式的团建。不同部门、不同职能的人围绕主题自主形成几个队伍,大家在两天里放下工作完成自己觉得有意思的项目。陈璐瑶和队友做了一个“限时答题”应用,将公司同事的照片罗列出来,给出几个描述的选项,让玩家做出匹配。“其实很多新人都可能遇到这样的问题,到公司的第一天会有人带着认识大家,但短时间真的很难把这些都记下来”,最终这个项目也意外地受到好评,据说 PM 和 Sales 会很需要它。同期 Hackathon 另有一个团队为自己日常爱好的 Nerf 枪做了电子瞄准镜,根据自由落体等原理加上成堆的数学公式让 Nerf 枪射出的泡沫子弹能更精准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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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   (iJoin 成员合影)

陈璐瑶比我采访前想象的形象要健谈很多,我猜可能和她的性格以及过往经历有关。从大三开始,陈璐瑶和一个刚步入咨询师工作的朋友开始了名为 iJoin 的公益项目,当时微博一类的社交媒体刚刚兴起,他们希望能集合大学生或白领一类的青年人帮助公益机构改善运营,包括优化项目设计,提高新媒体运营能力等。在 Google 内部也是同样,她甚至在 Google 内部的公益活动里找到后来 iJoin 组织在上海的一个客户。对方叫绿洲,主要做食物银行,通过各种途径收集食物,然后分发给需要他们的人。

除了公益之外,女性也是 Google 希望吸引或者帮助的群体。陈璐瑶告诉我们,她所在的 Google 上海办公室里,“移动广告展示样式”团队和周围的小组内男女比例在 2:1 到 3:1 之间,和学校一样甚至更高。根据她经历过的情况,一些学习计算机的女性在真正选择就业时不免会有些犹豫,认为编程或软件工程是一个男性比例高而且有些强势的领域。而 Google 会针对应届女性开放实习通道,也允许已经供职一年以上的女性工程师选一位在读女学生提前实习。在今年,Google Anita Borg 女性奖学金亚太区的年度庆祝活动也第一次来到中国。

Equality lies in normal,虽然 Diversity 和两性平等在美国对于大公司而言是表现 Politically Correct 的一门必修课,但陈璐瑶并不觉得“女性”或者女性工程师在公司内被刻意地当成特殊群体。工作上能力的分部和任务指派都不会有明显的男女分别。“很多人觉得女性可能做事风格比较细致,但其实也取决于个人吧”,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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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oogle 并不采用 KPI 的管理和考核方式,而是目标导向的 OKR 体系。每个小组会在阶段会上确定自己的周期目标,然后大家朝着这个方向努力,除了重要的会议需要参加,其它工作并不限制完成的时间、地点和节奏,甚至客户在安排妥当的情况下也可以选择在下班时间约见 ———— 这都让 Googler 有更灵活的时间参加活动。Google 的志愿者活动并不会有什么实质奖励,但会准备相应主题的 T-shirt 送给参与人。他们把收集活动的纪念 T-shirt 当作一种收集游戏,互相不认识的 Googler 通过 T-shirt 可以找到共同话题。不知道修饰的成分有多少,但陈璐瑶说她身边有个入职八年同事几乎每天都穿 Google 主题的 T-shirt 上班,其中 80% 都来自这类活动。

陈璐瑶在告诉我上面种种的时候显得很专注,反倒是我为了避免忘记重要部分一直低头敲键盘。隔着一套横跨北京和上海的会议系统,还是能感受到她口中所说的“感激”有多真切。作为一个应届生,Google 可能已经从当年那个 Dream Company 变成了更有切实归属感的 Mothership。经过“超多轮”的面试加入 Google,这个自己在业余时间运营公益组织、参与公益活动、开过小型飞机的西安女生甚至还在学习怎么成为 Google 内部一名称职的面试官。

也许陈璐瑶并不代表多数 Googler 的气质,甚至只是恰巧筛选得到的典型。但联系我之前在 Medium 上读到关于色彩和品牌情绪关联的文章,相比善用白、银、黑这样冷静颜色的苹果,和几十年面向企业大客户使用蓝色如一日的微软,Google 的 VI 正在变得越来越活泼和平易近人(特别是最近一次 logo 改用低饱和度颜色和无衬线 sans 字体之后),这种气质并不是单纯包装可以实现。可能一家有生机的公司就是汇聚了数万活跃的分子组成,得以一直走到今天还保持年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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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讯标题: "Noogler" 一年记:当 Google 从 Dream Company 变成 Mothership

资讯来源: 36氪官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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